狼性文化遭质疑,那我们当个佛系程序员可好?
上周,华为轮值董事长郭平发了《不经艰难困苦,何来玉汝于成》的2019年新年致辞。在致辞中,郭平透露华为在2018年,公司预计实现销售收入1085亿美元,同比增长21%。
在华为高速发展的背后,其推崇的“狼性文化”备受争议。有人认为,狼性文化是吃人的文化,企业把自己称作“狼”的员工,给当成“羊”一口吃掉。有人则认为,当你选择高薪高压的工作后,必然需要舍弃一些东西。
前华为员工焱公子在《狼性的华为,是否有人性》
一文中,以亲身经历对华为的“狼性”文化提出质疑。笔者认为,狼系太累,佛系正好。
那么如何做一名有人性的佛系程序员呢?先来一张佛祖图压压惊:
狼系太累,佛系正好
知乎上有个提问:怎样做一个佛系程序员?
底下的回复概括地很全:
开会和产品说,随便,看你,都行。
从来不甩锅也不会甩锅,都是背锅。
注重精神需求多过物质需求,给钱少甚至不给钱也照样干。
不会赶进度,也不会拖进度,来不及就加一会班把进度赶上,加班费没必要争取,反正在哪里看电脑不是看。
修复的了就修复,都不带提交的,修复不了直接整块代码推倒重构。
到点上班,准点下班,没什么其它事情一般不和人交流。
“佛系”标签不是丧,是三分调侃,七分从容的态度。而狼性是截然相反的工作态度:整个人紧绷all in在工作上。
焱公子提到每个华为员工需签署一份《奋斗者协议》,协议上写着:自愿申请成为公司奋斗者,自愿放弃带薪年休假,自愿放弃非指令性加班费。
他最终离开的原因是:狼性加班的次数和时长,已远远超过我的负荷程度。
这是狼性文化。
曾在华为工作四年多的副总裁李玉琢曾写过一篇文章《我为什么离开华为》,他因家庭的异地原因提出辞职时,任正非建议让李的爱人来深圳工作,李玉琢拒绝说爱人在深圳待的不习惯,任正非说“这样的老婆你要她干什么”。
李玉琢后来如此评价任正非,“任正非是一个非常忘我的工作狂,事业远远重于家庭。但是我想,他可以做到的,不能要求别人也和他一样呀。在我看来,健康永远是第一位的,不要家庭、不要健康的社会是危险的。”
工作是为了更好地生活,人生很长,我们不妨松弛点过。
越狼性,越窄化
某团最近发内部信:每天工作时长不低于11小时。按照大北京单程通勤1小时,早上10点到公司来算,员工“下班早”的话是晚上10点到家,倘若“加会班”则在12点后了。累觉不爱。
而工作11个小时的实况是:早上10点到公司后你打水、上厕所、打开app点外卖、开早会。开完离休息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你这时才开始看需求文档,打开IDEA写两行代码,随时有人找上门“看个问题”。
下午两点,午休后的你有些迷糊,脑子缓一缓,正好两点半开始干活。中间会有各种人打乱,一晃神都到下午5点了,这才发现今天的需求好像没做多少?
你安慰自己:没事的,反正晚上早走不了,加班慢慢做呗。
越狼性,越佛系。
因为工作时间占据员工除了睡觉外的全部时间,员工疲惫不堪。只有工作没有生活,这会让一个人失去创造力和学习的积极性。外表是狼性努力加班,内心佛系消极,这是职业窄化。
职业窄化带来的后果有:精力折损,身心疲惫;消极怠工,上班如上坟;失去创造激情,视野受限;只想跳槽,摆脱困境。
长期下去,让人觉得自己似乎只会做手头上的事情,似乎不会做别的事。随着时间流逝,这种感觉越来越强,最终成为现实。
表面佛系,暗搓搓在蓄能
程序员张超的工作表现很普通:每天按时完成安排的项目,与产品、测试人员从不争辩,在对方需求合理范围内,二话不说便改好了。领导暗示有工时考核的KPI时,张超一律无视,只完成当天的活后,该下班便下班。
佛系的张超在公司两年,职位原封不动,薪资微调,优秀员工从没他份。后来原本做Java开发的他突然主动要求换岗去安全组,从事安全开发一年后,他跳槽到某一线企业,工资是之前做Java时的两倍。
表面是佛系程序员,实际是在蓄能。那我们如何找到蓄能点呢?
每个职业的工作进程可以分为三个阶段:新手期、熟练期和高手期。
在新手期,我们将全部精力放在上手当前的工作里,此过程大概三个月到一年的时间,这个阶段会感到稍微吃力。
一年后进入熟练期,我们对当前的工作有自己的经验总结,并摸索出适合自己工作方式的规律和流程,一般用80%的工作时间可以完成相应的工作。
三五年后,有些人会一直停留在熟练期,而有些人继续往更专业方向去钻研的话,会到达高手期。
通常“佛系”是在熟练期中出现。根据二八原则,80%的精力用于日常工作,20%则放在个人能力的提升上。
张超觉得Java开发市场较饱和,想往安全开发方向发展。平常把工作完成后,便回家看安全方向的书籍。平常很少和人争辩的原因是,吵架的时间足以将bug修好了,省下来的时间早点干完活更好。
“决定一个人收入的,并不是有多忙有多累,熬过多少个白天和夜晚。唯有价值才能让一个人的身价倍增,而不是时间。”
共勉。
注:文中人名均为化名,本文经授权转自程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