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李晔简介
李晔简介
唐昭宗李晔(867年-904年),姓李讳杰,即位后改名为敏,然后又改名为晔。是唐朝第十九位皇帝(除去武则天和殇帝以外),888年-904年在位,在位16年,享年38岁。他是唐懿宗第七子、唐僖宗的弟弟。葬于和陵,死后谥号为圣穆景文孝皇帝。 生平简介
历史上的唐昭宗李晔可以说是一个悲剧性的皇帝,昭宗嗣位时二十一岁,是一个聪明而又有 唐昭宗才能的年轻人,他充分了解阻碍恢复唐朝力量和权威的形势,并发誓自己要复兴王朝。但是唐朝已经积弱难返,回天无力。这种境况恰恰是昭宗的哥哥唐僖宗(公元873-888年在位)造成的。 唐昭宗李晔同唐僖宗李儇皆是唐懿宗的儿子,僖宗行五,昭宗行七。根据史书上记载:僖宗的天份还是很高的,骑射,剑槊,算术,音乐等,无不精通。但是十二岁即位,正是贪玩的年纪,于是把政事和官吏的任免都委托给宦官田令孜处理,着他自行处之,不必汇报。宦官弄权,政令不明,又加上天灾人祸,终于在乾符二年(公元875年)爆发了王仙芝,黄巢大起义。 在王仙芝死后,黄巢率领起义军在全国流动作战。最后攻进了长安,唐僖宗步玄宗的后尘避蜀。僖宗逃到成都后,在成都向各路节度使封官许愿,又借助沙陀兵来平叛。加上农民军朱温等人的叛变,黄巢兵败,退出长安,后在山东自杀。起义被平定后,以往在形式上听命于中央的节度使们,现在也无视朝廷了。 经过近四年的四川流亡生活以后,僖宗在中和五年(公元885年)阴历三月回到京师。经历了战争和洗劫的岁月的长安已经完全荒废了:“荆棘满城,狐兔纵横。” 而僖宗在长安也没安心的住多久,就又开始了逃亡避难,这一次是因为邠宁节度使朱玫拥立肃宗的曾孙襄王李煴为帝,僖宗四处辗转,最后于光启三年(公元887)由当时的神策军将领宋文通护卫着逃到了凤翔,凤翔节度使李昌符领兵拦截,和护驾的先头部队发生激烈冲突,宋文通带兵猛攻,歼灭了李昌符全部。宋文通因为立了首功,被唐僖宗封为节度使,而 唐昭宗且赐名李茂贞,僖宗还亲自为他定字为正臣。从此,李茂贞便凭借这些常人所没有的荣誉和雄厚的实力割据一方。这一年的其余时间僖宗仍在凤翔,光启四年正月回到长安。然而,他在凤翔已经得了重病,阴历三月便死去,只活了二十七岁。僖宗在位十五年,这十五年中很难说他曾进行过统治。他在位的岁月是军事、政治、社会和制度各方面的重重危机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的时代,有人把王朝的迅速崩溃归罪于僖宗的孩子气的任性,或归罪于他对施政的漫不经心。 蔡东藩先生的《唐史演义》中第九十五章的结尾诗评价唐僖宗: 世衰总为主昏多,丧乱相仍可若何? 十五年来无一治,虚名天子老奔波。 僖宗病危时,群臣因僖宗子幼,拟立皇弟吉王保为嗣君,只有宦官杨复恭请立皇弟寿王杰(杰)。寿王正是后来的昭宗,他与僖宗同母所生,僖宗一再出奔,寿王都随从左右,僖宗也特别倚重他。于是由复恭倡议,奏请僖宗,此时僖宗已经不能说话,只是略微点头算是恩准了,于是文德元年(公元888年)三月下诏立寿王杰(杰)为皇太弟,监军国事。当天就由中尉刘季述,率禁兵迎入寿王,安置在少阳院,由宰相孔纬,杜让能带人去观察。群臣见他“体貌明粹,饶有英气,亦皆私庆得人”。第二天日,僖宗就驾崩了,遗诏命太弟嗣位,改名为敏,寿王即位柩前,又改名为晔,是谓昭宗。 昭宗圣穆景文孝皇帝讳晔,懿宗第七子。母曰惠安皇后王氏。咸通八年三月二十二日。生于东内。以其日为嘉会节。咸通十三年四月封寿王,名杰(杰)。乾符四年。遥镇幽州。文德元年三月。立为皇太弟。监国。改名敏。翌日。即位。改名晔。(转自《新唐书》卷二) 主要政绩
昭宗是懿宗第七子,僖宗的同母弟弟。咸通八年(867)二月二十二日生于长安宫中。6岁封寿王,最初名李杰,文德元年(888)三月六日僖宗崩于武德殿,他被立为皇太弟监国,改名李敏。八日 唐昭宗即位,又改名李晔。几次改名,昭示着他政治身份的变化。昭宗即位这年22岁,按说也是成年天子了。不过,在僖宗弥留之际,朝廷群臣并没有看好他,而是看中了吉王李保,理由是吉王在诸王当中最有贤名,年龄又长于寿王。当时支持昭宗的只有掌握军权的宦官杨复恭等人。杨复恭之所以拥立寿王,仍然是宦官自行废立的惯用旧例。除此之外,可以看到的理由有:一是昭宗和僖宗是同母所生,关系最为密切;再是他在僖宗多年避难逃亡过程中都随侍左右,而且还能够表现一些军事才能,与杨复恭关系相处也算和谐,比较能为杨复恭等人接受。就这样,昭宗在宦官的拥立下成为唐朝最后一个以皇太弟身份即位的皇帝。 唐朝自昭宗迁都洛阳以后,实际上就名存实亡了。朱全忠当时忙于四处征讨,一时无暇图谋改朝换代,所以迟延了篡唐的步伐。结果,朱全忠实现谋篡的一幕是到了哀帝时。仅仅就从这点上来说,哀帝就实在是称得上可悲可哀的皇帝了。 昭宗圣穆景文孝皇帝讳晔,懿宗第七子。母曰惠安皇后王氏。咸通八年三月二十二日。生于东内。以其日为嘉会节。咸通十三年四月封寿王。名杰。乾符四年。遥镇幽州。文德元年三月。立为皇太弟。监国。改名敏。翌日。即位。改名晔。(转自《新唐书》卷二) 在昭宗即位的第一年,主要政治问题仍然是宦官控制朝政的问题,此时的宦官头目正是力排众议拥立 唐昭宗昭宗即位的杨复恭。昭宗这个人从来没有像他哥哥僖宗依赖田令孜那样依赖杨复恭。在即位之后,昭宗立即向宰相们表明,他希望由宰相掌握朝政。宰相们于是劝告昭宗要果断地抑制宦官的势力,就像当初宣宗以前试图做的那样。正像本书里写的那样,杨复恭最后被李茂贞和王行瑜的联军打败,并被王行瑜的士兵俘获,带回京师处死。这件事使李茂贞和王行瑜的势力迅速膨胀,也为后来昭宗个人所受的挫折埋下了种子。当昭宗为重掌朝纲而进行斗争时,他又陷入与李克用的敌对行动之中。虽然李克用是剿灭黄巢的最大功臣,但是藩镇和朝廷双方都对沙陀突厥的最终目的存有戒心。因为沙陀对朝廷的效劳只是在允许他们占领大部分河东的情况下才取得的,从河东他们可以威胁关中、河南和河北。华北许多地方都普遍对突厥人怀有恐惧之心,这就给朝廷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去采取主动行动和对他们组织一场得到广泛支持的战役,以显示昭宗的领导地位,甚至使朝廷恢复对关中以外的疆土的控制。 这一计划的主要倡议者是怀有利己的政治目的的两个宰相张濬和孔纬,因为他们希望胜利会增强自己 唐昭宗的力量,使他们有可能彻底根除朝廷中的宦官,结束宦官对大唐军队的控制。大多数的朝臣反对这个计划,其中包括另外两名宰相刘崇望和杜让能。昭宗自己也相当动摇恐慌,但是战胜杨复恭的喜悦已经蒙蔽了昭宗的双眼,最后不顾反对而批准了这一方案。这场战争的结果本书中也已经提到了,对李克用之战是唐朝对京畿区之外最后一次积极干预行动。从那时起直到大唐灭亡为止,朝廷完全忙于抵御长安周围那些越来越咄咄逼人的和怀有敌意的节度使,朝廷自身也继续为内部斗争所折磨。 讨伐李克用的失败使藩镇对朝廷更加藐视,最直接和最可怕的对手就是李茂贞。此时的李茂贞已经加封为陇西郡王,势力有了大的发展,他开始对朝政关心起来,有了当皇帝的意思。一些大臣认为他指手画脚,眼中没有君主,便对他加以斥责。李茂贞不肯服软,立即修书一封反击。朝中一些大臣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也和李茂贞联合,对抗其他大臣,这使李茂贞更加骄横,言语当中经常有不恭敬之词。 景福二年(公元893年)七月李茂贞在一封写给昭宗的信中嘲笑朝廷的软弱态度,信的结尾这是那句明言,“未审乘舆播越,自此何之!”,唐昭宗勃然暴怒,与宰相杜让能商议惩罚李茂贞,杜让能却进谏道:“陛下初登大宝,国难未平,茂贞近在国门,不宜与他构怨,万一不克,后悔难追。”昭宗大骂让能:“王室 唐昭宗日卑,号令不出国门,这正志士愤痛的时候,朕不能坐视陵夷,卿但为朕调兵输饷,朕自委诸王用兵,成败与卿无干。” 战争是打响了,但朝廷的军队还是以失败告终,李茂贞领兵进军长安问罪。忠心的宰相杜让能站出来,用性命为昭宗化解了一难。此后大臣们也和昭宗走的远了。 至于第十章写到的兵柬事件发生在乾宁元年(公元894年),李克用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把触角首次插入了京畿道,因为国库空虚,昭宗只好把后宫的绝色美女作为礼品奖给李克用。 乾宁二年,李茂贞又指使宦官杀死了另一个宰相崔绍纬,再次移师长安,昭宗被迫逃往河东去寻求李克用的庇护。而走到半路被李茂贞的盟友,华州刺史韩建追上,韩建恐吓昭宗说:“车驾渡河,无复还期。”挟持昭宗于乾宁三年七月十七抵达华州,堂堂一国之君就这样被大臣幽禁了将近三年,期间皇室宗亲覃王嗣周,延王戒丕,通王滋,沂王禋,彭王惕,丹王允,及韶王、陈王、韩王、济王、睦王等十一人被杀,直到乾宁五年。 这一年朱温占据了东都洛阳,局势发生了重大变化。这导致李茂贞、韩建和李克用建立暂时的联盟,他们 唐昭宗决定宁可让昭宗回到长安,也不能让他落到朱温手里。于是昭宗在乾宁五年的八月回到长安,同时宣布改元“光化”,以资庆祝。 一回到长安,在宦官和官僚们之间的旧有矛盾又引起了另一场危机。以中尉刘季述为首的宦官垂死挣扎,进行最后的抗争,他们策划废黜昭宗,拥立太子。光化三年(公元900年)十一月,宦官们实现了他们的计划,将昭宗关在了他最熟悉的少阳院,为了防止昭宗逃跑,又熔铁浇在锁上,每日的饭食则从墙跟挖的小洞里送进去。 但是宦官们害怕李克用,李茂贞和韩建等人会兴师问罪,将包袱抛给了朱温。而朱温并不想在残酷的宫廷政治中使自己陷得太深,相反他派人将实行政变的宦官们一个一个都暗杀了,于光化四年拥立昭宗复位,昭宗改元天复,加封朱温为东平王。 历史评价
《新唐书》
自古亡国,未必皆愚庸暴虐之君也。其祸乱之来有渐积,及其大势巳去,适丁斯时,故虽有智勇,有不能为者矣,可谓真不幸也,昭宗是已。昭宗为人明隽,初亦有志于兴复,而外患已成,内无贤佐,颇亦慨然思得非常之材,而用匪其人,徒以益乱。自唐之亡也,其遗毒余酷,更五代五十余年,至于天下分裂,大坏极乱而后止。迹其祸乱,其渐积岂一朝一夕哉! 《旧唐书》
悲哉!土运之将亡也,五常殆尽,百怪斯呈,宇县瓜分,皇图瓦解。昭宗皇帝英猷奋发,志愤陵夷,旁求奇杰之才,欲拯沦胥之运。而世途多僻,忠义俱亡,极爵位以待贤豪,罄珍奇而托心腹。殷勤国士之遇,罕有托孤之贤,豢丰而犬豕转狞,肉饱而虎狼逾暴。五侯九伯,无非问鼎之徒;四岳十连,皆畜无君之迹。虽萧屏之臣扼腕,岩廊之辅痛心,空衔毁室之悲,宁救丧邦之祸?及扶风西幸,洛邑东迁,如寄珠于盗跖之门,蓄水于尾闾之上,往而不返,夫何言哉!